導演:塔瑪拉·奧爾森
主演:謝辰 魏冠男 奧利維亞·杰森 艾麗·坎伯爾 廖成霖
廣平王夫婦剛拜過皇上皇后,就見肅宗冷下一張老臉開始斥責李俶,雖說對這個長子疼愛尤甚,但現(xiàn)在皇室顏面和獨孤府聲譽同時受損,不僅不利皇室威望,也對軍隊控制力構(gòu)成了潛在危險,身為一國之君,做什么事情都要顧全大體,望子成龍的他也自然希望李俶也能如此,不然以后如何管理好國家,可這一堆惱人的問題偏偏就是這個自己最寄予希望的長子搞出來的,這讓本來就脾氣暴躁的肅宗越說越火大。沈珍珠明白皇上發(fā)火的深意,自己也已經(jīng)打算好了應(yīng)對皇后的奸計,于是順水推舟,假認李俶與獨孤將軍早已互相交好,將請旨賜婚一事一氣呵成,旁邊的李俶一時間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,加上男人特有的木訥屬性,根本跟不上珍珠機敏的思想,只杵在一旁急的連喊不可不可,俊俏的臉憋的通紅。同樣著急的還有旁邊的皇后,眼看著自己親手布下的天羅地網(wǎng),如今卻為他人做了嫁衣,叫她如何罷休?可珍珠的一番勸解說的有理有據(jù),肅宗聽得頻頻點頭,開心不已。于是斥責完那個笨兒子,又對這個聰慧賢淑的兒媳贊不絕口。想到大唐現(xiàn)在戰(zhàn)亂紛起,民眾也需要一件喜事安撫,于是帝王霸氣四溢,不顧李俶和皇后的激烈反對,當即下旨,封李俶為楚王,賜獨孤靖瑤為楚王側(cè)妃。李俶對沈珍珠向來情深似海,結(jié)果卻被迫納妾,認為這是妻子對自己不信任,回家后便一臉陰沉,把自己關(guān)在書房里不發(fā)一語。沈珍珠不得不向他解釋自己的真實想法,一番言語下來,珍珠處處為他著想的一片苦心讓李俶感動不已。靖瑤確實為自己付出了許多,可不負靖瑤,難道要負珍珠嗎?但君無戲言,如今圣旨已下,從戰(zhàn)略上來看,自己終于反超后宮,帶著五味陳雜的內(nèi)心,李俶與珍珠相擁而泣,情意綿綿的互訴衷腸。轉(zhuǎn)眼間婚期已至,珍珠也一起來幫靖瑤裝扮,軍裝換紅妝,鏡中英姿颯爽的獨孤將軍變成了嬌羞不已的待嫁新娘,靖瑤時刻惦念這美事都是珍珠撮合才成,對珍珠的舍己為人之心再三表示感激,兩人姐妹互稱,情同手足。廣平王納側(cè)妃的事情還驚動了另一個人。按慣例,各藩屬年底都要覲見肅宗,默延啜一進長安城便見四處張燈結(jié)彩,眾人皆傳廣平王被封了楚王,還得到了賜婚納了獨孤將軍當側(cè)妃。自己是沈珍珠的義兄,如今李俶納側(cè)妃在他看來可是薄情寡義之舉,北方游牧漢子重情義的暴脾氣暴露無遺,他要替這個妹妹出口氣,便耷拉著一張臉闖入廣平王府,對著楚王一頓冷嘲熱諷,卻沒想到正是義妹代李俶請的賜婚。聽完李俶的解釋,默延啜不得不感嘆,唐朝宗室內(nèi)斗居然復(fù)雜至此。雖說對李俶的愛民之心深表理解,但還是帶著點怒氣,草草拜別離去。洞房花燭夜,靖瑤手持紅扇端坐床榻,心花怒放地靜待新郎,柔光朦朧下,只見佳人紅顏,云嬌雨怯,好不楚楚動人。只是向來新人歡喜舊人憂,這邊珍珠則孤獨地對著一盞素燭輕抹淚,雖說是自己主動將夫君推入靖瑤懷抱,可真到面對這一刻,她才發(fā)覺自己并沒有想象中堅強。李俶醉意朦朧,拉著靖瑤便要斟酒,嘴里卻呢喃著:“珍珠,再陪我喝一杯”,說完便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。一邊的靖瑤本來滿心歡喜,此時卻感覺自己好像被迎面狠狠摑了一巴掌,心里說不出是羞是痛,只覺得從頭涼到腳,整個人冰在了原地,喜氣洋溢的洞房就這樣安靜了下來。僅僅隔了一夜,珍珠便覺得昨日那個情如姐妹的將軍靖瑤消失地無影無蹤,眼前只站著一個表面溫順,但語中句句帶刺,處處示威的側(cè)妃靖瑤。雖然已納靖瑤為側(cè)妃,也已經(jīng)成為了自己的妻子,可李俶心里仍然被沈珍珠牢牢占據(jù),言語行為處處照舊,雖然沈珍珠會經(jīng)常提醒他要顧及靖瑤的感受,可耿直的李俶并不善于偽裝,說話總是不過腦子,讓靖瑤一顆熾熱的心時而激烈燃燒,時而冷如死灰,百般煎熬。